李銀河同性同居【李銀河自曝王小波過世后與變性者同居17年:我沒有出柜】

近日,網上流傳一篇《李銀河“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稱李銀河與一名中年婦女同居十余年卻蓄意隱瞞自己的“同性戀身份”,披著“為性少數群體維權”的光環,欺騙和利用中國同性戀。
對此,昨日下午,李銀河在博客上發表《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聲明,首次公開自己在王小波過世后已與一位Transexual(跨性別者)同居17年。但是聲明同時強調,她是異性戀者,并非同性戀者。
李銀河在博文中一再把同居伴侶稱作“他”,并表示伴侶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李銀河稱,“他”是一位女變男的變性者,學名叫Transsexual,并解釋“他”作為Transsexual跟女同性戀者的區別在于,“拉拉”生理性別是女性,自身的性別認同也是女性,并且愛的是同性戀女性,“而他的生理性別是女性,但是自身的性別認同卻是男性,他無論從外貌還是內心看,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他所愛的只能是異性戀女人,而不是同性戀女人。”
博文中還交代了伴侶曾經對她的追求過程,以及兩人的相戀過程。文中提及工人階級出身的伴侶為她寫的情詩,以及自己是如何為之所動。她說,“愛情從來是超凡脫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階級階層,貧富貴賤,也不管美丑年齡,甚至使性別都變得無足輕重。”
據介紹,兩人已同居17年。因為伴侶喜歡兒女親情,他們從福利院收養了被父母遺棄的智力發育遲緩的男孩壯壯。現在三個人生活在一起。
在這篇“回應”發布的幾小時后,李銀河對于自己在文中強調自己的“異性戀身份”又做了一個補充聲明,表示之所以強調自己是異性戀者,僅僅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并不覺得自己因此就比同性戀者更正常,或者道德上更優越。
■ 對話
“王小波如果還活著,也不會有后面的事”
昨日,李銀河的博文發表后,立即吸引各方關注,有網友表示理解祝福,也有人表示困惑不解。李銀河對記者表示,她并不是同性戀者,也沒有改變性取向,她是和跨性別者相戀的異性戀女性。
記者:你這篇博文的發表算是“出柜”嗎?
李銀河:我不認為這是嚴格意義上的“出柜”。出柜指的是同性戀者公開了自己此前隱藏的同性戀身份。而我并不是一個同性戀者,我是一個和跨性別者相戀了的異性戀女性。
記者:這么多年來從未公開過和伴侶同居的事,出于什么考慮?
李銀河:我其實并沒有刻意隱瞞,圈內人,熟人都知道我和他生活在一起。對公眾,我一直沒機會也沒必要公開,并且他也不太希望私生活被曝光過多。
記者:有源于你和王小波的愛情被公眾過度神話了這樣的壓力嗎?
李銀河:王小波如果還活著,也不會有后面的事了。我并沒有改變性取向。
記者: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日后會公開嗎?
李銀河:會在我的自傳里寫出來,這是我生命里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沒想要隱瞞。
記者:你一再強調自己是個異性戀者,但是和跨性別伴侶生活在一起是把他作為異性看待嗎?
李銀河:是的,我一直把他當做一名男性,和他的相處與和男性的相處無異。
記者:那從生理上能接受他是女性身體嗎?
李銀河:事實上他在生理上也做過一些手術。(據新京報)
【人物簡介】
李銀河
社會學家,性學家,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前研究員。代表學術著作有《中國人的性愛與婚姻》、《同性戀亞文化》等,1999年被《亞洲周刊》評為中國50位最具影響的人物之一。退休后出版雜文集《我的生命哲學》、《我的心靈閱讀》和《我的社會觀察》。為作家王小波的遺孀。
李銀河
《對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回應》全文
在網上看到一篇挺惡毒的關于我的所謂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本來,一個人怎么生活,跟誰交朋友,屬于個人隱私,我沒有義務向任何人交代。但是既然有人這么不客氣地“爆料”,我也不得不交代一下,以正視聽:
我確實是個異性戀,不是同性戀。這是我當初跟王小波結婚的原因之一。不像中國七成同性戀都會出于環境壓力跟異性勉強結婚那樣,我跟王小波結婚不是出于壓力,而是雙方自愿的。
小波過世之后,我認識了一位異性者,他是一位非常典型的Transsexual(LGBT中的T),他是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這樣的人跟女同性戀的區別在于,他雖然身體是女性,但是自身的性別認同是男性,他所愛的只能是異性戀女人,而不是同性戀女人。
下面是我們的愛情故事,是我在寫的自傳中的一節。由于這個特殊的變故,就提前公諸于世吧:
她其實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他是一位女變男的變性者,學名叫transsexual。無論從外貌還是內心看,他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他性格中的男性度極高,超過很多男人。因此,有時他被人誤叫一聲“先生”“大哥”會樂不可支;他生活中最尷尬的事情就是,每次進公共女洗手間都會把里面的人嚇一跳。
我們在一個酷兒聚會上相遇,那是小波去世三個月后的一天,加州大學的人類學教授麗莎拉我去散心,希望我從失去小波的悲痛中走出來。聚會在西四羊肉胡同一位男同志的家里舉行,記得我還約了《東宮西宮》的導演張元一起去,并且在那里首次見到被譽為中國法斯賓德的崔子恩。
我因為基本上誰都不認識,所以在聚會上顯得很落寞,這時,“她”過來搭訕,并提起我們以前在一個女同志的見面會上見過一次。后來他告訴我,從那次見面,他就“惦記”上我了,心想:要能跟這個人在一起該有多好。我們互相留了電話,我心里想的是做女同志調查,而他心里早就暗戀上了我。
我們是相當有緣分的,證據就是他第一次約我,電話打來我就說對了他的名字,而且把我跟另一位老朋友的約會忘得一干二凈,欣然去赴他的約了。后來那位朋友好抱怨我,我自己也納悶,像這樣爽約的事在我是極少發生的。
我在人民日報的西大門等他,他竟是開著一輛深棕色的桑塔納來的,記得我還暗暗猜測他的職業,因為當時有車的人很少。后來才知道,原來他是一位出租車司機。我們的第一次談話是在麥當勞,這在當時還是很奢侈的一種消費。我問他答,很坦誠,一切問題都如實回答。我在一個本子上做了記錄,這是我做同性戀調查時一直使用的方法。記得結賬時我要AA制,被他不容分說地拒絕了。做社會調查按慣例是要付費的,哪有讓對方結賬的道理。我哪里知道,在他心里,這并不是一個調查訪談,而是男女約會啊。
他陷入對我的狂熱愛戀,對我來說完全是猝不及防,而且有點匪夷所思:雖然憑我的專業知識,我很快明白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變性者,而行外人大多是分不清變性者和女同性戀這兩種人的,他自己也是一直在女同志的圈子里進進出出。我對女人的身體是沒有欲望的。這怎么可能呢?
然而,他對我的愛排山倒海,雷霆萬鈞,不由我不受吸引,不受感動。當時的感覺,他就是上帝派來的一位天使,是專程來解救我出失去小波的苦海的。
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在我媽媽家住了下來:那時我已經從我們自己的小家搬出來,回到了媽媽家居住。他就睡在一個窄窄的硬面沙發上,總共也就一尺寬,愛情的力量真是驚人,它可以讓人吃世間無人能吃的苦,并且甘之如飴。我媽媽生性極為簡樸,而且老年人也沒什么食欲,我家的晚飯從來都是清水煮面,里面放點菜葉。我從小這么習慣了,他可沒受過這種苦啊。所以,后來他一直把那段時間的伙食叫做“吃愛情面條”。
他不但自己是工人階級,而且他的父母也都是最最質樸的老工人,善良至極。記得有次好友林春對我講過這樣一句話:“其實工人階級中有很多人是非常優雅的。”意思是優雅并不僅僅屬于社會的上層和知識階層。雖然他們愛說粗話,也從來不享用高雅的文學藝術,但是優雅是一種生活態度。優雅和質樸是可以并存的。比如,托爾斯泰就穿粗布衣服下地干農活,而誰又能說托爾斯泰不夠優雅呢?
關鍵是愛。愛情從來是超凡脫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階級階層,貧富貴賤,也不管美丑年齡,甚至使性別都變得無足輕重。一樁愛情只要是發生了,它就絕對是美的,伴以所有感人至深的細節。比如,他告訴我,有段時間,他只要想到我,身體就出現一股熱流,這熱流從心口一直向下,貫穿全身,燒得他無可奈何。這樣的事情是不可反駁的,它有一種強橫的力量,使人不得不臣服于它,即使是堅冰也不得不在這股熱流的沖擊之下融化。
他雖然不愛看書,但是愛情把他變成了一個詩人,他為我寫過很多詩,我很喜歡,比如:
我想你
在每一個沒有你的夜晚
我的世界凄涼而孤獨
我是那么地愛你
以至一想到你
我的心就開始深沉
直到哭泣
從小波去世時起,我們已經同居了17年,我們還收養了一個孩子,他被父母遺棄。我本來是不喜歡孩子的,所以我跟小波都是自愿不育者。可是他卻喜歡兒女親情。于是我們從兒童福利院收養了壯壯。他雖然達不到正常孩子的智力水平,卻是一個非常漂亮善良的孩子,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有時,我覺得他懵懵懂懂的樣子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動物,他的童年顯得比一般的孩子長了許多,14歲還在上五年級,而同齡的孩子已經上初中了。我常常用陳章良的例子鼓勵他,據說陳是9歲上小學一年級的,現在不也是個大科學家了嗎?
耳鬢廝磨時間長了,我們兩個人合二而一,變得像一個人一樣,愛情成為親情,就像渡過了激流險灘的小船,徜徉在寬闊平靜的水面上。日子像流水般逝去,心中不再有波瀾起伏,但是日子過得平靜熨帖,其樂融融。
補充聲明:
我在此承認自己是異性戀者,僅僅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并不覺得自己因此就比同性戀者更正常,或者道德上更優越。因為在我看來,同性戀者和異性戀者同樣正常,在人格上也是完全平等的。就像一只貓承認自己是一只貓,不是一只狗,那只貓并不覺得自己比狗更正常,更優越,只不過它剛巧是一只貓,不是一只狗而已。
《李銀河“拉拉”身份曝光》原文:
私生活被曝光,她本人就是一位同性戀者,與一“男人婆”同居多年。
媒體介紹,李銀河是同性戀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她近年來與一位中年婦女同居,這位中年婦女一副男子打扮,幾年以后看起來幾乎就是一個男人!大家揣測,李銀河在現在的“家庭”中,繼續扮演著“女性”的角色。
更令人大跌眼球的是,頻頻出現在媒體上,以專家身份指導中國人民幸福生活的李銀河同志私生活最近幾年痛苦不堪:養子“壯壯”也已經成年,不知是否是由于在一個不正常的家庭氣氛中成長、還是其他令人不敢揣想的原因,壯壯的心理發育極不正常,無法與同齡人交往,后來無法上學,去年李銀河只能幫其聯系了一所廚師技校。
這一條新聞,一連串的猛料,真讓“全國人民驚呆了”!
王小波“英年早逝”后,李銀河頻頻利用與王小波的凄美愛情贏得王的粉絲、以及更多的讀者,她一面以與王小波“浪漫、純貞”的愛情示人,一面以“雖然我不是同性戀,但我要為同性戀爭取權利”的公知姿態更是博得的中國同性戀者以及許多不明就里的年輕人的追捧。
消息一出,許多網友非常失望,他們心目中的“李銀河先生”竟然是一個說謊者,這些年她發表的言論,完全喪失了“公知”的底線,許多同性戀人士表示“上當了”。
記得幾年前,李銀河曾在一次公開的采訪中表示,中國的公共領域是一片荒野,她將在這片荒野上開拓奮斗。現在看,這種開拓與奮斗無異于小眾群體對大眾群體的領地的侵略,因為,李銀河同志你本身是同性戀,你可以在你的拉拉圈子里發表言論,做領袖,而你冒充一個正常的性取向者,在主流領域發表帶有“傾向性”極強的“公知意見”,就是非常不厚道了。
“拉拉”的身份被曝光,李銀河同志也被扒下了“皇帝的新衣”,有評論稱:因為淫亂是同性戀的土壤,所以李銀河同志多年來一直在鼓吹性自由,“同化”中國。其實按心理學來解釋,這位李老師是心里沒有安全感,為自己的同性戀行為求認同,種種說辭,無非是為自身的性生活找借口而已,絕不是為了同性戀群體爭利益,如果是后者,她就不會掩蓋同性戀是艾滋病弄出來的真相,而把艾滋病的傳播根源故意說成是吸毒,作為一個留美的博士,這一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多年來假惺惺的欺騙讓全國的同性戀者都上了當,就像一位曾經的同性戀者所說,過去多年來只要有人在網上反對李銀河,就會有大量的網友群起而攻之,全國幾千萬同性戀者都視李銀河為教主,都是鐵桿的粉絲。
李銀河同志的晚年無奈“出柜”,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筆者不歧視同性戀,做“拉拉”,甚至李銀河在同性性生活中扮演“男”還是“女”那是她的“性自由”,令人難以接受的是,李銀河同志把全國的同性戀者都當成了傻子,一邊利用他們,一邊欺騙他們,她偽裝的光環甚至欺騙了全體中國人民。
在男男同性戀艾滋感染大軍日增的今天,引導、暗示無數人成為同性戀的李銀河同志,怎么給中國的“同志們”一個交代?倡導性解放而令中國人陷入色情泛濫的泥潭里的李銀河同志,怎么又能給中國人民一個交代?
因為,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李銀河同志,你不僅僅是一個“拉拉”,你的“出柜”與隱身關乎千萬中國人。(作者劉長安,時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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